海外医疗初探——苏理协58期

南小鹏：各位理财师晚上好，我是江苏省理财师协会秘书长南小鹏，欢迎大家参加今晚的协会沙龙。随着国内疫情管控进入新阶段，海外医疗又逐步进入大家的视野。目前海外医疗相对国内医疗的优势在哪里，应该如何选择？今晚，我们有幸邀请到宜济医疗咨询（上海）有限公司 CEO 桑叶先生和大家交流。桑叶先生同时也担任上海市金山区政协委员，香港山东侨联副会长，上海香港联会常务理事，上海浦东侨联青委会理事，国际会计师公会会员。下面有请桑老师，另今天桑老师也是带病讲课，也非常感谢。

桑叶：大家晚上好，非常感谢南总邀请，让我今天有机会给大家做一次海外医疗科普，这样的一个分享，希望这次的分享能够给到大家积极的赋能。今天我将从以下四个方面为大家做分享，首先从数据说明开始，然后给大家分享一下海外一些新疗法的科普，再做一些案例的分享，以及最后做健康财富的联系。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中国和日本的癌症分类统计，拿日本作为案例是因为人种比较接近，我们看到中国最大的一个发病率的癌症是肺癌、胃癌、肝癌、食管癌，那么日本最大的发病率是胃癌、肺癌、肝癌，基本上比较类似。

在我们国家，肺癌的占比是最大的，在日本胃癌的占比是最大的，曾经和日本的医生做交流，他们说在日本基本上所有的肺癌患者都是吸烟患者，只有极个别的案例是不抽烟的，可见过去我们国内的这个空气环境，确实是相对差一些，相信之后会变得越来越好。

就中日两国癌症发病率最高的三类胃癌、肺癌和肝癌来看，五年存活率的比较，在我国五年存活率的比例仅为日本的一半甚至不到。在2019年之后，日本也发出了十年的存活率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到，前列腺癌的存活率，五年日本达到了百分之百，十年达到了97.8%，乳腺癌的存活率也非常高，包括胃癌和肺癌，十年的存活率基本上和五年的存活率也非常接近。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面，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日本的体检做的好，早发现早治疗，但是根据我们的一些调研发现，日本的体检标准其实跟国内是有一些不同的，有一些国内会告知患者的问题，比如说肺部的结节，肝部的囊肿比较小的，在日本他们一般是不报的，他们认为这根本不是个大问题。既然如此，那又是什么导致日本的患者存活率这么高？实际上就是因为一些比较先进的疗法，这些疗法或者说是药物在国内还没有上市或者引进。

接下来为大家分享的第一种疗法是质子重离子疗法，相信这个疗法大家都不陌生，因为现在很多的保险产品里面也已经包含了质子重离子，并且在上海也有这么一台质子重离子的仪器在为患者进行治疗。那么质子重离子这种放射疗法跟传统的放射疗法究竟有一些什么区别？我们来看一下。相比于X射线治疗，伽马射线治疗这种穿透人体组织的放射疗法。粒子线，也就是质子，重离子射线更为精准，在达到病灶部位时释放最大能量，但不穿透人体，减少了对人体的伤害。大家可以看一看上图左下方的示例，传统的放射疗法可比做散弹型射击，而这个质子重离子疗法可以认为是一种狙击枪射击。

既然提到了质子重离子，那么肯定有质子疗法和重离子疗法两种。它们的区别在于，质子治疗是通过氢原子核中的质子，而重离子治疗是通过碳离子。两者能够达到的效果几乎是一样的，但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由于重离子是比质子后发明的，所以有些医生，就会说重离子的效果会比质子更好。确实，在某些癌症上面是这样的，但是像对于前列腺癌来说，质子治疗的效果可能比重离子效果更好。原因在于，质子对于性功能的保留是比重离子更加好的，而且后遗症也会相对少一点。

那么关于质子重离子的一个治疗原理，我们来看一下右边这幅图，假设这个患者的肿瘤病灶是在他的脑部，放射线是从他的脑后进入，我们看到蓝色的虚线是传统的X射线治疗。在达到表皮的时候，X射线的这个能量是最大的，在通过人体的过程中逐渐减弱，在达到肿瘤位置的时候，其实它的能量已经很低了。而质子重离子，它是可以通过空间的三维定位，在肿瘤的病灶部位释放最大的能量，在医学上叫做布拉格峰，在这个能量释放完毕之后，它是不会穿过人体的，所以对于人体的伤害相对就会小很多。

接下来我们看一下质子重离子疗法的适应症。质子重离子疗法，是比较适合于早期的肿瘤，也就是还没有转移的。刚才有提到过质子重离子就相当于狙击枪射击，所以它每次只能射击一个点。它比较适用的，是非空腔脏器的肿瘤，就比如说像胃癌、肠癌这种就不适合质子重离子。同时像血癌，也就是白血病，也不适合质子重离子，其他的实体瘤在不转移之前，通过医生的判断和建议，是可以适用于质子重离子治疗的。

我们接下来看几个案例，左上方的患者是肺癌，左下方的患者是肝癌，基本上在照射后的两年左右病灶完全消失。右边的这位患者是前列腺癌，在治疗后的十个月，PSA指标，也就是前列腺癌的一个指标恢复到了正常范围。那么大家可能在这里有个问题，为什么质子重离子在治疗之后，要过一到两年，这个病灶才会在影像上消失，而不是马上消失？

这是因为质子重离子治疗不同于传统的手术治疗。传统的手术治疗，是把这个病灶直接切除，那在影像上，直接就看不见了。但是质子重离子治疗，它是一种精准的放射治疗，它是通过质子重离子的射线，把这个肿瘤里面的癌细胞直接杀死，把他们的基因链打断，那么杀死打断了基因链之后，实际上这些死掉的癌细胞还是在体内的，所以这个病灶「看上去」还会在。那么经过了一到两年的代谢之后，这个病灶就会逐步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患者，他在治疗之后，迫不及待的去做影像观察，一查查出来好像还有，就很担心。其实是不用担心的，对于适应的肿瘤，特别是早期的治疗根治率基本上是在99%。

接下来是一个所有人都非常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个治疗大概是需要多少费用，那么我们看到各国的治疗费用都会有所不同，在日本，大概有25台设备，2019年我们调研的时候有18台质子设备和5台重离子设备，那现在估计又会多几台，所以写的是约25台。在日本的治疗费用，一个疗程至少是十次，照射是在550万日币到660万日币。折合人民币大概是30到40万元，那么在美国，设备更多一些，但是它的价格也非常的高昂，折合人民币大概要到100万，德国设备比较少，那么价格，比日本贵一点，但是比美国要便宜。在中国也就是上海有实际运营一台，治疗费用大概是在30万元。

我们现在对于适用质子重离子治疗的患者，送出去最多的还是在日本。一来，这个价格真的是非常亲民。第二，对于患者来说，航程的时间越短，其实是对身体的消耗越少的。从国内飞到日本，特别是从上海飞到日本，大概只要两个小时的时间，同时有的患者，他们平时可能每年都要去一到三次日本，对于他们来说，治疗之后去稍微旅个游康养一下，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接下来为大家介绍盆中子俘获疗法，简称BNC。硼中子俘获疗法。它也是一种精准疗法，就是只杀伤癌细胞而不会杀伤正常细胞的疗法。它是通过点滴注入硼元素的试剂，癌细胞会大量摄入硼元素试剂，但正常细胞则不会，这样就对癌细胞形成了标记。再通过慢热中子的放射，癌细胞内吸收的硼元素会与中子发生反应，产生破坏癌细胞的爆炸。它的破坏半径很短，只有一到两个细胞的长度。这个疗法现在更多的是运用于头面部肿瘤，比如说胶质母细胞瘤之类的浅层次的癌症。

那么接下来我们看两个案例，第一个图比较恶心，是个头面部肿瘤，当时传统的手术医生是说要把耳朵一起切除的，那后来，就用了BNCT疗法。和质子重离子类似，它是在治疗后看上去病灶还存在，过了一年之后逐步恢复正常，因为在照射之后，这个癌细胞已经死掉了，但是死掉的这些癌细胞的尸体，还留在我们体内。需要通过一定的时间为我们的身体吸收代谢，那么第二张图就是胶质母细胞瘤，是一种很可怕的肿瘤。那么大家可以看到，在鼻炎CT治疗后的48小时，基本上影像上逐步恢复正常了，这个恢复是属于较快。

同样的，大家一定很关心治疗的费用问题，那么我们同样来看一下BNCT设备，现在在日本是有三台，分别在福岛的南东北医疗集团，大阪的医科医药大学附属病院的关西BNCT中心，以及东京的国立癌症中心。它的治疗费用和质子重离子也非常类似，大概是在660万日币，折合人民币大概是在35到45万，现在汇率低就非常划算。那么在中国现在在建、也在做一些前期的临床，在台湾有一台，在芬兰的赫尔辛基大学医院，也有一台在做前期的临床。相对于质子重离子来说，BNCT一个很大的优势就在于它只需要照射一次。

那么质子重离子和硼中子俘获疗法BNCT它的区别在哪里？刚才说到质子重离子适用于早期的非转移的癌症，也就是只有一个病灶，它是类似于狙击枪射击，一次就只能打一个病灶，那么BNCT它通过硼元素的点滴试剂，对一个区域内的癌症都进行了标记，所以比如说像脑部的肿瘤发生了一些扩散，那么BNCT也是可以一次性全部杀死的。但是BNCT有它的局限性，就是它只能针对浅层次的肿瘤，也就是像脑部的肿瘤或者头面部的肿瘤，对于肺部、肝部等等体内比较深的肿瘤，BNCT目前来说还是没有特别好的效果的。

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第三种治疗疗法——免疫细胞疗法。相信各位也不陌生，因为现在国内对于免疫细胞也非常火，在免疫细胞刚出来的时候，它被称之为癌症的第四种疗法，因为传统来说就是手术、放疗和化疗三种。免疫细胞疗法，它是不会跟其他疗法有任何冲突的，都可以结合一起使用，所以，就被称之为第四种疗法。

免疫细胞疗法的治疗流程，也很简单，大家可以看这个图，一般来说是先通过抽取静脉血，然后进行两到三周的培养，之后再进行回输，这样子的一个过程，通常对于肿瘤患者来说是要进行四到六次为一个疗程，那如果是亚健康的人群，想要增强抵抗力，那基本上半年到一年回输一次就可以了。

之前有个老总，想要多回输几次，是一个亚健康情况，并没有什么实体肿瘤，第一次回输之后，觉得自己非常舒服，精神百倍。但是第二次回输，只隔了两个星期，结果就出现了出冷汗，心慌等等的症状。所以一个疗法它都是有适应的范围的，不能够随便乱用。

一提到免疫细胞，很多人都知道有NK细胞，因为确实NK细胞对于肿瘤的识别和杀伤能力非常强，但是实际上，针对不同的人群用的免疫细胞是不一样的，这边就给大家介绍三种，第一种，是NK细胞，刚才有提到过，这里就不多做赘述了。第二种，是树突状细胞，树突状细胞，简单来说，它就像是人体的一个瞭望和信息传递塔。它能够辨别和识别肿瘤细胞，然后把这个信息传达给免疫细胞，让它们去进攻。第三种，叫做NKT细胞，那么它是具有T细胞和NK细胞两种特性的新型淋巴细胞，也是非常具有对癌症的攻击效果的。其他的其实还有很多，这里，就不多一一做科普了。

虽然对于细胞我们这边不多做科普了，但是可以推荐大家去看一下日本的一个漫画，现在也被制作成了动画片，还被中国引进了，叫做「工作细胞」。这部片子很有意思的，把各种各样的细胞拟人化，如果大家孩子感兴趣，也可以通过这个动漫给大家的孩子进行科普。

同时我们再来看一下免疫细胞疗法的费用，基本上一种细胞一次回收的治疗费在100万日币之内，折合人民币差不多是在5到7万。适用的人群，刚才提到肿瘤患者通常需要四到六次，亚健康人群平均一年一次或者两次就可以了。

有关免疫治疗，大家肯定还会想到PD-1/PD-L1这种疗法，它和免疫细胞疗法的区别在于哪里？免疫细胞疗法其实是细胞活化的一种疗法，而PD-1它是属于免疫抑制剂疗法，那么PD-1的药物，是属于非自身体内产生的药物，它在注射进体内之后，经过一段时间会被代谢掉，也存在副作用，所以像我们之前用的PD-1有的是K药（默沙东的Keytruda），有的是O药（施贵宝的Opdivo），基本上在两到三周就要打一次。那么免疫细胞，是自身的细胞在体外培养，回输之后，在体内会产生免疫细胞的传代细胞，也就是他们生孩子了，他们的孩子也会继续帮忙进攻癌细胞，所以有的患者，在海外治疗过一次，一个疗程之后，回来两三年都很有效。

虽然说两到三年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医生其实是不建议的。医生建议最好是一年到一年半再做一个疗程，也就是四到六次培养回输。近两年，是因为出国困难，所以有的患者没办法，只能待在国内，熬过这两到三年，但是没想到效果的确还都是挺好的。

免疫细胞疗法与其他的任何疗法都不冲突，我们有一位肾癌的患者，他在用靶向药的时候，副作用非常厉害，通过了结合免疫细胞疗法之后，副作用就基本消失了。

当然免疫细胞疗法它也有它的局限性，比如说与皮肤粘连的肿瘤，那可能就要适用其他疗法了，因为免疫细胞，它是通过血液来传输的，而肿瘤如果在皮肤上，免疫细胞很难全面地达到。所以每一种疗法都有其适用的范围。

接下来为大家介绍一些其他疗法和药物。第一种是光免疫疗法，那么这种疗法，也是通过点滴注射药物，这种药物会在体内与癌细胞结合，经过一天之后，通过红外光线的照射，与抗体结合的癌细胞会被整体破坏或者部分破坏，释放出抗原，剩下的癌细胞就会被免疫细胞解决，或者免疫细胞因为抗原产生了抗体而攻击癌细胞。那么这样子的一种疗法，我们目前还没有输送过患者，因为现在是国际的三期，不能说非常普遍。当然也有一些患者，自己通过其他的方法，也去治疗了，效果看上来还可以。

另外给大家介绍三款药物，第一款药物是Enhertu，俗称8201，是针对三阴乳腺癌患者的一个特效药，是日本第一三共和阿斯利康，联合生产发行的，我们也有国内的患者，各类药物都无效，后来用了Enhertu之后痊愈的，我觉得光用一款药物就能痊愈，也是一个很值得感恩的。

第二款药物。中文叫做「安吉优」，针对轻中度溃疡性结肠炎的，但是要注意，它对于重度的溃疡性结肠炎，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克罗恩病，效果就未必有那么好了。

第三款药物是治疗胶质母细胞瘤的一款新药，目前来说使用该药物的医生非常局限。大家看到，这款胶质母细胞瘤的药物Delytact，我连它的生产包装都没有找到，可见有多新。

这三款药物基本上费用每一针都是在人民币3到6万，那么一年下来30万到60万是跑不了的，这是我们现在得到的数据。但是药物的费用，随着时间的流逝，通常会越来越便宜，比如说像之前提到的免疫抑制剂PD-1,最早那会儿我没记错的话，一针大概要35000，那现在平均下来一针大概才18000。一款药物在未来通常是会越来越便宜的。

接下去给大家分享一些案例，这个是我们对各国医疗机构的拜访和接待，右上方是来自于德国、法国、加拿大和日本的专家，右下方是来自于挪威的医疗代表团，右上方是我们在大阪拜访医院，右下方是美国的Raleigh综合诊所。

同时在日本，我们也对著名的医疗机构进行了拜访和合作，左上方是东京顺天堂大学附属病院，当时和新井一院长进行交流，同时，当时日本的医疗推进协会的理事，加藤和则也在场。左下方图，是与原日本大阪医科药科大学病院的院长，黑岩敏岩教授一起做交流。第二张图，还有一些其他的日本医疗机构，包括九州的康养，包括东京的癌症治疗专家，也是这两年获得了GUSI国际和平奖唯一的医生，其他还有大阪的再生医疗中心和东京的小儿科专家等等。

这是我们部分输送到日本和海外的案例，其中有包括胃部肠化的检查，有某位先生肾癌复发的转移，就是刚才我提到服用靶向药物副作用非常严重，但是通过免疫细胞的配合疗法之后，基本上副作用就没有了的那位。那么图中的这位白大褂的教授，是松尾教授，他是细胞活化受体CD28的发现者，当年和PD-1抑制受体发现者一起获得诺贝尔奖提名。后面，有赴日做质子治疗的，也有赴日做其他疗法的患者。后面一张大图，是在美国做脊柱手术的患者的图片，是当时对方医生在手术室内拍过来的。

虽然说海外有很多先进的疗法，但是有很多患者实际上在国内治疗就能够达到很好的效果，基本上90%的患者，在国内就可以进行治疗，并不需要额外花钱到海外去做治疗的。我们在上海，和上海国际学中心有一定的合作，同时如果需要赴海外的患者，也会通过国际学中心来做海外的转诊证明。我们可以看到国际学中心的这个环境是非常适合高端客户的，不但医院里面的硬件环境好，我们还可以看到左下方这个苏州园林的这样的一个公园，都是在医院内部的。

这是我们在国内为患者服务的一个案例，因为有些外地的患者，觉得如果跑一趟上海，又花了机票费用，又花了酒店的费用，到最后如果不适合，那就白跑一趟了。所以我们第一步，通常是为患者做一个线上的问诊安排，如果说医生认为可以接受，并且患者也满意的话，再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安排，如门诊或者手术的安排。

如果患者是具有高端的医疗保险的，通常是公司的这种高端医疗险，我们也可以提前跟院方确认，确认之后，直接使用直结算功能就可以了，对于患者来说很方便，入院的时候签个名，出院的时候签个名，这件事情就办妥了。

最后，我们来看一下健康和财富的联系，刚才的几种疗法，大家都看到费用虽然不是特别夸张，但是都不算低。那么能够转移健康财富风险的，那现在市面上就只有一种工具，那就是健康险。健康险分两种，一种是重疾险，一种是医疗险。大家可以看到，现在有很多宣传册上面，我在这里也放了截图，其中也已经包括了像质子重离子，包括了全球计划，也包括了免疫疗法等等。

但是，光看宣传册是不够的，就如刚才那张图，上面有写包括了质子重离子疗法，但是是不是所有的疾病都涵盖？我们就需要看一下保险的条款细节。我们可以看一看这张图，门诊恶性肿瘤的医疗费用，门诊的医疗费用，已经包括了肿瘤免疫疗法和质子重离治疗法，但是对于质子重离子疗法，却仅限于其下列的一些恶性肿瘤，所以我们要看条款细节，避免将来出现争论纠纷。

第二个问题，就是有关于住院，我们知道过去的传统的医疗险，都是需要住院才给报销的，那么现在我们看到新的一些医疗险，它会有这么一个责任免除，上面是这样写的，非出于医疗必要或者不符合通常医疗惯例的入院或者住院，比如说可以在日间病房或者门诊进行的治疗，保险公司是做责任免除的。这也是缓解医院病房压力的一种措施，可以不住院的，不要随便住院，也不鼓励啊。所以像质子重离子和免疫细胞疗法，这种可以不在医院里面住着的，尽量还是不要在医院里面住着，因为保险公司很有可能到时候是不赔住院费的。

有关免疫疗法的这个条款其实也有讲究，比如说像这一款最后一句话，「本合同所指的肿瘤免疫疗法使用的药物需符合治疗所在国家或者地区的法律法规要求，并经过当地药品监督管理局部门批准用于临床治疗」。这句话很有特点，如果说这个国家或者地区并没有批准用于临床治疗，那么保险公司是有理由不赔的。有些地方现在还通过打擦边球的形式在做免疫细胞疗法，保险公司其实是有理由不赔的。这个时候我们也是需要不仅了解条款，也要了解每个国家和地区的地方政策。

我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感谢南总的邀请，也感谢大家的聆听，希望对大家能够有所帮助，谢谢。

 

Q：怎么看肿瘤疫苗和TIL疗法？

桑叶：这个之前确实有段时间非常火爆，但是就我个人了解，实际上适应的肿瘤是有限制的。就如当时PD-1刚刚出来的时候很火，但是必须要做相对应的检测，比如在国内必须要经过微卫星稳定性的检测，国外有些运用荧光法检测，实际上可以适用的人群仅30%不到。另外如肿瘤疫苗，两年前我在日本厚生省做过一些查询，实际上还未大范围推广，也是在临床，不过已经到四期了，我个人觉得很有机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Q：体检有一个套餐叫肿瘤筛查，是否需要做，隔多少年做一次？

桑叶：肿瘤筛查是有必要做的，它虽然只是个参考，指标高也不代表一定会有肿瘤，但是可以通过影像等其他检查在做确定。当然我个人比较推荐进行CTC检查作为辅助，Circulation Tumer Cell，血液循环癌细胞检查，因为有的人肿瘤指标高，却还没有实体肿瘤，但是血液中的癌细胞已经高出正常范围了。

 

Q：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目前日本还是肿瘤治疗康复世界顶级水平？

桑叶：这方面不得不承认的，毕竟5年10年生存率的客观数据摆在那里。另外刚才分享中提到的硼中子俘获疗法BNCT，实际上在上世纪50年代美国人就发明了，但是解决不了硼元素试剂长时间停留在癌细胞内的问题，最后还是被日本医学专家攻克了这个问题。

 

Q：bnct对于胶质瘤4级治疗效果如何？

桑叶：BNCT有适应范围，这里我也正好补充一下。第一，必须浅层次，如果处于脑干部位，那也没办法。第二，必须曾经过放疗效果不好或者复发。第三，儿童目前做不了。以上两者满足适应范围，哪怕是4级，在患者自身情况可以的情况下，BNCT也可治疗达到很好的疗效。

 

Q：目前国内有存储免疫细胞，免疫疗法是否有必要提前存储免疫细胞？

桑叶：虽然我们的患者是直接使用自身细胞而不是提前储存的细胞，而且我们也知道国内因为政策尚未放开免疫细胞疗法，所以先做细胞储存。但是从道理上来讲，越年轻细胞活性越好这个应该是没错的。只是有没有必要这个点我不敢下断论。

 

Q：我看ppt中质子重离子疗法的保险部分，设置有白名单，我了解到市场上这么设置的几乎很少，我想问下具体是哪种类型的产品？

桑叶：我是在某些保险的网站上搜索的，其实挺不容易，很多保险公司网站上都没有。我放在PPT里的是一款中高端的医疗险。不过您在给到客户产品之前能够确认好范围就可以了，这个不用太纠结。

 

Q：谢谢桑总介绍，想请教下质子重离子是否适用于早期的胆管癌，如果去日本的话，一个疗程共需多久，每隔多久去一次，每次一般需要几天？

桑叶：一般来说我们都会将报告先让国际部的医生判断是否合适。就概念而言，早期的胆管癌是适用的。一个疗程通常是至少照射10次。一天一次，每次大概20分钟，15分钟定位，照射5分钟。但是在正式治疗前需要在质子重离子中心提前一个星期做方案，周末和节假日医院休息。因此通常至少要3～4周一个疗程。但是适应症的话基本上一个疗程也就好了。